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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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之……愛嗎？
一時間, 夏池找不出任何的話去反駁蘇芩。
他的確自私, 從小到大，在他閉塞且灰暗的世界裏，就不曾走進過誰, 他也不曾包容過誰。
除了蘇芩。
她是唯一一個也是僅有的一個真正走進他心裏的人，也是唯一的那個例外。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他就是那樣固執的站在燈下, 猶如一塊倔強的頑石，怎麽勸都不會聽。
客廳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 照著他的側影落寞,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喜歡到想要和你度過餘生, 想要為你公開戀情，也想要甚至為了你去做幕後。”
所以他才會不眠不休的組建經紀公司，不管韓晨曦和他有沒有私仇舊怨, 只要能給他賺錢，他不介意暫時性的放下自己的主觀情緒。
因為他明白, 與其做一個站在幕前的工具人，不如趁著還算火的時候晉生成為資本。
夏池伸出手，像是一種邀請，“芩芩, 在我未來的事業規劃裏, 一直都有你。”
她才是那個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
被夏池這突如其來的打斷, 蘇芩楞了楞, 因為在此之前，夏池從未和她說過未來。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夏池見狀，以為自己的這番計劃讓蘇芩動容了，因此他輕摟住她的腰身，用額頭抵著她的，語氣溫柔：“所以芩芩，我們不鬧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回到他們的家裏，她還是在他隨處可及的地方。
聽到夏池這麽說，蘇芩這才從他給她構建的藍圖中幡然醒悟過來，接著狠狠地推了夏池一把，自己跟著後退兩步逃離開他給她設置的溫柔陷阱裏。
蘇芩不經暗罵自己，聽了他說的話，她竟然有一秒鐘的沈溺。
“......芩芩？”夏池低頭，看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夏池，你還是不懂我。”蘇芩明白，面前的這個男人，本質上還是原來的那個夏池，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以為，送我最名牌的包包，給我買當季的限量款，讓我住別墅住豪宅就是愛我嗎？夏池，我告訴你，我沒有那麽膚淺，因為若我喜歡這些東西，我沒有你，我也能用雙手掙到。”
這句話，猶如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夏池的臉上。
什麽給她副卡，什麽會養她，讓她在家當個只會買買買的貴婦，以為她蘇芩真的很稀罕這些東西嗎？
“那你是……想要出去工作？去做模特？”被她這句話懟的啞口無言的夏池，似乎明白了點什麽。
蘇芩冷笑，“單單是這一點嗎？”
那……不然呢？夏池抿了抿唇，不得其解。
蘇芩明白，不將話挑明，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註定不會明白的，“夏池，喜歡你這件事太累了，因為在這段關系裏，只有我單方面的付出。”
她就像是隱匿在幕後的影子，單方面一味的付出，去喜歡他。
“你知道在你爆紅的這些年裏，你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麽嗎。是‘我在忙，過會兒回覆你消息’。
“每當我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是在滴血的。因為我知道，我等不到你的回覆的。每次等到你的演出結束，我要麽是等你等到睡著了，要麽就是你早就把回覆我消息給拋諸腦後，那個時候你根本不記得，還有一個人在等你，等著你的信息，等你報一聲平安。”
是......這樣的嗎？夏池搜羅自己的記憶，似乎......是有那麽幾次。
演唱會或者演出活動太忙了，有時候剛下舞臺他便累得擡不動手指，甚至連吳譯叫他去吃飯他都忘了。
這種事情……又或者，不止他有印象的幾次。
“但是夏池你知道麽，到底是什麽，能讓我堅持下來，去無怨無悔的支撐了十年之久。”
講到這裏，夏池下意識的開了口：“為什麽……”
“是愛啊，”說這句話的時候，蘇芩的眼神中，帶著滿足，又帶著一絲的不舍。
這個陪伴了她十年的男孩兒，如今已然長開了。
“愛你的這十年，我對你的崇拜，對你的仰望，已經化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不可分割，難以分離，由此組成了如今的蘇芩。
“或許說，我愛的，不單單是你，我愛的，還有我投註在你身上的，那些我自己。”
當蘇芩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真的好疼好疼。
因為決定不再以情人的身份去愛他，就猶如從她的身體裏，生生的剝離出一根肋骨。
夏池看著面前的蘇芩，他想要擁住她，急切的，迫切的去擁住，就像是去留住在指尖溜走的沙。
他怕他再遲一步，她就會像一抹夕陽，徹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可惜蘇芩卻冷冷的站定在那，離他遠遠的，不讓他靠近分毫。
她告訴他，“所以，夏池，自始至終，你都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離開你。你以為我離開你，是因為那些緋聞嗎？
“其實從來都不是。是因為，無怨無悔的愛了你十年之後，我發現，我再也盼不見你的付出，也再也得不到來自你的回應。
“所以我選擇了放手。你知道做這個決定是有多麽的艱難嗎，因為不單單是要在愛你和不再愛你的這個決定間掙紮。更多的，是下定這樣的決心，去不再愛，有著一部分我自己的你。”
一時間，夏池沈浸在她的話中竟許久不能自拔。
原來......她竟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去和他說分手的嗎？
那他都幹了什麽樣的混賬事？
那些緋聞，那些與她相處時候的理所當然，還有......分手的那一夜。
一時間，自責和愧疚瞬間便將他給吞噬了個幹凈。
他猩紅著眼，連手都有些顫抖，氣息更是不平穩，他死死地盯著蘇芩，下唇蒼白。
他甚至說不出口讓她原諒的鬼話。
——
“......恭喜蘇芩，你成功成為了晉級的前十五強選手。”
“哢嚓”一聲，“收工！”
隨著導演的一聲，所有人都覺得牽扯頭皮的那一根線給松了下來。
今天是蘇芩進組封閉拍攝真人秀的第十五天。
經過前十五天的慘烈廝殺，蘇芩終於擠進了這個超模比賽的前十五名。
這個素人真人秀節目的廝殺強度，遠比蘇芩想象的還要激烈，其中不乏已經有過多年職業經驗的商業模特來參加，所以饒是蘇芩這樣有著專業背景的模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哇，蘇姐好棒！”跟在蘇芩身後的小姑娘給蘇芩比了個讚的手勢，“硬照全程Slay。”
這個小姑娘是曾經與蘇芩在攝影棚內有過一面之緣的模特，Cici。
她這是在誇蘇芩這一期在前十五強的比拼裏，硬照直接脫穎而出，毫無懸念的第一名。
“哪裏，大家也都很出色。”邊說著，蘇芩笑著錘了錘小腿肚，五個小時踩在尖頭的高跟鞋上，小腿直接廢了。
不過她全程一聲不吭，直到脫下高跟鞋，才發現自己的後腳跟被不合腳的鞋子磨出了血泡。
蘇芩不經暗罵自己一聲，剛剛拍照的時候忙的連貼防磨貼這件事都給忘了。
等到她剛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喝口水，策劃人直接把所有選手叫進大會議室裏開會。
Cici湊近蘇芩的耳邊，小聲的透露風聲，“聽說會有演藝圈那邊的嘉賓過來做導師，聽說名氣應該還挺大的。看來節目組為了收視率還真的是不擇手段。”
演藝圈的？做導師？蘇芩不經挑了挑眉毛，隔行如隔山，會演戲不一定會走runway拍大片，讓他們來挑選模特，怕是對選手們都不太公平。
“不過聽說也就每次來一期，那應該就還好，”兩期才決定一個模特的去或留，不換如何，拍好照片才是關鍵。
“節目組應該自有分寸的，”蘇芩低眉斂了斂自己的神色，“現在你的排位很安全的。”
她以為Cici是擔心會被淘汰。
Cici笑的沒心沒肺的，她含沙射影意有所指，“我才不怕，我是看不慣組裏幾個小網紅，以為自己有點粉絲就可以作妖，成天婊裏婊氣的。”
哦，網紅。
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沒有絕對的對或者錯，網紅也是模特，不過在有專業素養的模特模特面前，更像是野模。
仗著點在鏡頭前的擺拍就可以趾高氣昂的擺出一副厲害的姿態。
蘇芩笑了笑，她安慰Cici，“好啦，別氣了，把自己管好最重要。準備準備去開會吧。”
Cici就是這樣，年少成名，算是模特圈比較有名氣的，不過性子還是挺小孩兒的，笑起來小酒窩也挺吸睛。
關鍵是性子比較直，說話也利爽，算是選手裏比較對蘇芩脾氣的一個。
等到了會議室，節目組已經快要開拍了，大部分的選手也都到了，蘇芩挑了個距離鏡頭遠一點的地方坐著，也不礙別人的事兒。
沒過一會兒後。節目組的導演見人都齊了便輕咳一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嗯，想必大家都聽過了，這次我們節目組有邀請了一位很有名氣的男嘉賓前來參與我們的節目錄制。”
雖然知道有明星要來一起上節目，但是在座的甚至連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原來這次來的嘉賓居然是個男的。
因此聽到是個很有名氣的“男明星”，一時間，滿屋子的小姑娘都跟著沸騰了。
“誰啊誰啊，男嘉賓？金城武嗎？”
“餵，夢醒醒。”
“那是誰，吳彥祖也行啊，實在不行最差來個金大川我也勉為其難的接受。”
“......”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滿屋子都跟著熱鬧了起來。
導演咳了咳，接著說了下去：“嗯，我先申明一下，請來的嘉賓導師正常參與我們最後分數評比當中，所以你們不要因為太激動而耽誤發揮了......”
他的這一系列規則聲明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在座的女生們對男明星的期待當中了。
這是當來的人一身潮牌，穿著黑色的T恤搭配黑色的褲子，限量版球鞋出現在眾人視野裏的時候，整個會議室裏的女性都沸騰了。
蘇芩也跟著擡頭看去，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她不禁瞇了瞇眼。
只見那人越過層層疊疊的人群。立刻用眼神鎖定了蘇芩，接著故意偏著頭對蘇芩勾唇一笑。
那模樣，哪裏看的到之前在她公寓裏失魂落魄的半點樣子。
唯一有一點違和的地方……大概就是嘴角有一抹醒目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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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自私, 從小到大，在他閉塞且灰暗的世界裏，就不曾走進過誰, 他也不曾包容過誰。
除了蘇芩。
她是唯一一個也是僅有的一個真正走進他心裏的人，也是唯一的那個例外。
“可是我是真的喜歡你啊，”他就是那樣固執的站在燈下, 猶如一塊倔強的頑石，怎麽勸都不會聽。
客廳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 照著他的側影落寞,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喜歡到想要和你度過餘生, 想要為你公開戀情，也想要甚至為了你去做幕後。”
所以他才會不眠不休的組建經紀公司，不管韓晨曦和他有沒有私仇舊怨, 只要能給他賺錢，他不介意暫時性的放下自己的主觀情緒。
因為他明白, 與其做一個站在幕前的工具人，不如趁著還算火的時候晉生成為資本。
夏池伸出手，像是一種邀請，“芩芩, 在我未來的事業規劃裏, 一直都有你。”
她才是那個不可或缺的一個部分。
被夏池這突如其來的打斷, 蘇芩楞了楞, 因為在此之前，夏池從未和她說過未來。
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夏池見狀，以為自己的這番計劃讓蘇芩動容了，因此他輕摟住她的腰身，用額頭抵著她的，語氣溫柔：“所以芩芩，我們不鬧了，我們回去好不好。”
回到他們的家裏，她還是在他隨處可及的地方。
聽到夏池這麽說，蘇芩這才從他給她構建的藍圖中幡然醒悟過來，接著狠狠地推了夏池一把，自己跟著後退兩步逃離開他給她設置的溫柔陷阱裏。
蘇芩不經暗罵自己，聽了他說的話，她竟然有一秒鐘的沈溺。
“......芩芩？”夏池低頭，看見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夏池，你還是不懂我。”蘇芩明白，面前的這個男人，本質上還是原來的那個夏池，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
“你以為，送我最名牌的包包，給我買當季的限量款，讓我住別墅住豪宅就是愛我嗎？夏池，我告訴你，我沒有那麽膚淺，因為若我喜歡這些東西，我沒有你，我也能用雙手掙到。”
這句話，猶如一記耳光，狠狠地打夏池的臉上。
什麽給她副卡，什麽會養她，讓她在家當個只會買買買的貴婦，以為她蘇芩真的很稀罕這些東西嗎？
“那你是……想要出去工作？去做模特？”被她這句話懟的啞口無言的夏池，似乎明白了點什麽。
蘇芩冷笑，“單單是這一點嗎？”
那……不然呢？夏池抿了抿唇，不得其解。
蘇芩明白，不將話挑明，面前的這個男人是註定不會明白的，“夏池，喜歡你這件事太累了，因為在這段關系裏，只有我單方面的付出。”
她就像是隱匿在幕後的影子，單方面一味的付出，去喜歡他。
“你知道在你爆紅的這些年裏，你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什麽嗎。是‘我在忙，過會兒回覆你消息’。
“每當我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的心是在滴血的。因為我知道，我等不到你的回覆的。每次等到你的演出結束，我要麽是等你等到睡著了，要麽就是你早就把回覆我消息給拋諸腦後，那個時候你根本不記得，還有一個人在等你，等著你的信息，等你報一聲平安。”
是......這樣的嗎？夏池搜羅自己的記憶，似乎......是有那麽幾次。
演唱會或者演出活動太忙了，有時候剛下舞臺他便累得擡不動手指，甚至連吳譯叫他去吃飯他都忘了。
這種事情……又或者，不止他有印象的幾次。
“但是夏池你知道麽，到底是什麽，能讓我堅持下來，去無怨無悔的支撐了十年之久。”
講到這裏，夏池下意識的開了口：“為什麽……”
“是愛啊，”說這句話的時候，蘇芩的眼神中，帶著滿足，又帶著一絲的不舍。
這個陪伴了她十年的男孩兒，如今已然長開了。
“愛你的這十年，我對你的崇拜，對你的仰望，已經化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不可分割，難以分離，由此組成了如今的蘇芩。
“或許說，我愛的，不單單是你，我愛的，還有我投註在你身上的，那些我自己。”
當蘇芩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真的好疼好疼。
因為決定不再以情人的身份去愛他，就猶如從她的身體裏，生生的剝離出一根肋骨。
夏池看著面前的蘇芩，他想要擁住她，急切的，迫切的去擁住，就像是去留住在指尖溜走的沙。
他怕他再遲一步，她就會像一抹夕陽，徹底的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可惜蘇芩卻冷冷的站定在那，離他遠遠的，不讓他靠近分毫。
她告訴他，“所以，夏池，自始至終，你都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離開你。你以為我離開你，是因為那些緋聞嗎？
“其實從來都不是。是因為，無怨無悔的愛了你十年之後，我發現，我再也盼不見你的付出，也再也得不到來自你的回應。
“所以我選擇了放手。你知道做這個決定是有多麽的艱難嗎，因為不單單是要在愛你和不再愛你的這個決定間掙紮。更多的，是下定這樣的決心，去不再愛，有著一部分我自己的你。”
一時間，夏池沈浸在她的話中竟許久不能自拔。
原來......她竟是抱著這樣的心情去和他說分手的嗎？
那他都幹了什麽樣的混賬事？
那些緋聞，那些與她相處時候的理所當然，還有......分手的那一夜。
一時間，自責和愧疚瞬間便將他給吞噬了個幹凈。
他猩紅著眼，連手都有些顫抖，氣息更是不平穩，他死死地盯著蘇芩，下唇蒼白。
他甚至說不出口讓她原諒的鬼話。
——
“......恭喜蘇芩，你成功成為了晉級的前十五強選手。”
“哢嚓”一聲，“收工！”
隨著導演的一聲，所有人都覺得牽扯頭皮的那一根線給松了下來。
今天是蘇芩進組封閉拍攝真人秀的第十五天。
經過前十五天的慘烈廝殺，蘇芩終於擠進了這個超模比賽的前十五名。
這個素人真人秀節目的廝殺強度，遠比蘇芩想象的還要激烈，其中不乏已經有過多年職業經驗的商業模特來參加，所以饒是蘇芩這樣有著專業背景的模特，也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
“哇，蘇姐好棒！”跟在蘇芩身後的小姑娘給蘇芩比了個讚的手勢，“硬照全程Slay。”
這個小姑娘是曾經與蘇芩在攝影棚內有過一面之緣的模特，Cici。
她這是在誇蘇芩這一期在前十五強的比拼裏，硬照直接脫穎而出，毫無懸念的第一名。
“哪裏，大家也都很出色。”邊說著，蘇芩笑著錘了錘小腿肚，五個小時踩在尖頭的高跟鞋上，小腿直接廢了。
不過她全程一聲不吭，直到脫下高跟鞋，才發現自己的後腳跟被不合腳的鞋子磨出了血泡。
蘇芩不經暗罵自己一聲，剛剛拍照的時候忙的連貼防磨貼這件事都給忘了。
等到她剛坐下來，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喝口水，策劃人直接把所有選手叫進大會議室裏開會。
Cici湊近蘇芩的耳邊，小聲的透露風聲，“聽說會有演藝圈那邊的嘉賓過來做導師，聽說名氣應該還挺大的。看來節目組為了收視率還真的是不擇手段。”
演藝圈的？做導師？蘇芩不經挑了挑眉毛，隔行如隔山，會演戲不一定會走runway拍大片，讓他們來挑選模特，怕是對選手們都不太公平。
“不過聽說也就每次來一期，那應該就還好，”兩期才決定一個模特的去或留，不換如何，拍好照片才是關鍵。
“節目組應該自有分寸的，”蘇芩低眉斂了斂自己的神色，“現在你的排位很安全的。”
她以為Cici是擔心會被淘汰。
Cici笑的沒心沒肺的，她含沙射影意有所指，“我才不怕，我是看不慣組裏幾個小網紅，以為自己有點粉絲就可以作妖，成天婊裏婊氣的。”
哦，網紅。
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沒有絕對的對或者錯，網紅也是模特，不過在有專業素養的模特模特面前，更像是野模。
仗著點在鏡頭前的擺拍就可以趾高氣昂的擺出一副厲害的姿態。
蘇芩笑了笑，她安慰Cici，“好啦，別氣了，把自己管好最重要。準備準備去開會吧。”
Cici就是這樣，年少成名，算是模特圈比較有名氣的，不過性子還是挺小孩兒的，笑起來小酒窩也挺吸睛。
關鍵是性子比較直，說話也利爽，算是選手裏比較對蘇芩脾氣的一個。
等到了會議室，節目組已經快要開拍了，大部分的選手也都到了，蘇芩挑了個距離鏡頭遠一點的地方坐著，也不礙別人的事兒。
沒過一會兒後。節目組的導演見人都齊了便輕咳一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嗯，想必大家都聽過了，這次我們節目組有邀請了一位很有名氣的男嘉賓前來參與我們的節目錄制。”
雖然知道有明星要來一起上節目，但是在座的甚至連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原來這次來的嘉賓居然是個男的。
因此聽到是個很有名氣的“男明星”，一時間，滿屋子的小姑娘都跟著沸騰了。
“誰啊誰啊，男嘉賓？金城武嗎？”
“餵，夢醒醒。”
“那是誰，吳彥祖也行啊，實在不行最差來個金大川我也勉為其難的接受。”
“......”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滿屋子都跟著熱鬧了起來。
導演咳了咳，接著說了下去：“嗯，我先申明一下，請來的嘉賓導師正常參與我們最後分數評比當中，所以你們不要因為太激動而耽誤發揮了......”
他的這一系列規則聲明已經徹底的淪陷在了在座的女生們對男明星的期待當中了。
這是當來的人一身潮牌，穿著黑色的T恤搭配黑色的褲子，限量版球鞋出現在眾人視野裏的時候，整個會議室裏的女性都沸騰了。
蘇芩也跟著擡頭看去，在看清楚來人之後，她不禁瞇了瞇眼。
只見那人越過層層疊疊的人群。立刻用眼神鎖定了蘇芩，接著故意偏著頭對蘇芩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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